在一个静悠悠的小村庄,翠绿的山峦包围着,烟随着烟囱口冒出,袅袅上了青天,这是个挺纯朴的村庄。
和煦的太阳,温醇的午后,孩子们的玩闹声,更是传遍整个村舍,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复活节,村里的男性到了一定的年纪,要参加成年礼,也就是在今天要出去打猎。
但是,这个打猎并不是所谓的杀生,而是偏向於寻找性质,意思是,在这天,村里的刚成年的男性,都要出村去寻找兔子,带回村子后,再来比较谁的猎物较优质。
傍晚,夕阳依傍山林,为大地染上一片金黄色泽,此时正是野兔外出觅食之际,而村里的血气方刚的猎人们,也已蓄势待发,
「yuri~加油!你一定会赢的!」
一位土黄头发的少年对着看上去明显紧张的勇利喊道,当然勇利收到这份鼓舞后,心情平复了不少,
「小南...谢谢!」
已是出发之时,猎人们个个神彩奕奕,除了勇利一脸不安。
到达森林后,猎人们分头行动,在各地放下一些小零嘴作为陷阱,不过黑暗逐渐笼罩大地,即将迈入寂静安宁的夜晚,勇利却一点收获也没有,其他猎人大概也收网回家了吧?勇利从草丛起身,他一直都埋伏在这,垂了垂因为蹲踞而麻了的大腿,垂头丧气的收拾行囊,准备回家。
喀哒——,有明显的树枝断落声,不过后面是条干枯的河道,好奇心使然的勇利,小心翼翼慢慢靠近声音的发源处,此刻不敢大意,一步一步轻且缓,
「啊——好痛~呜呜」
声音从河道发出,虽然戒备心很重,但勇利仍被吓了一跳。
勇利头一伸往河道里一看,是只兔子啊!雪白的毛球晃啊晃,鼻尖泛上了粉红,貌似是刚才被网子缠住了,才会滑下去的吧?一瞧,发现他的小腿被石头划伤了,漏出了鲜红的血迹,勇利又往前踏了一步,但是那只兔子好像躲得更远了,还一边喃喃着,
「是猎人...不要过来...」
「啊...那个...兔子先生?我虽然是个猎人,但是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,可以把你小腿上的伤给我看看吗?」
沈默了好一阵子,兔子终於愿意卸下要到心防,
「哇...你伤得不轻欸...」
勇利从背包里拿出医疗箱,小心的为他上药,再做个简单的包紮
「嗯,这样应该就可以了」
「哇~谢谢~我叫维克托,你呢?」
「我...我叫yuri...」
「yuri来这里干嘛呢?」
「因为成年礼需要一只兔子...不过现在也没必要了...」
勇利失落的低下头,不让人发现,泪珠正在眼里打转着,因为如果没有抓到兔子的话,会被驱逐出村的。
「yuri我应该可以帮上忙吧?」
「哈?!」
勇利惊讶的抬头,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答覆,
「为了报答yuri的恩情啊~我可是相信你的哦!」
看着维克托的背影,毫不畏惧的朝着村子的方向走去。
「啊你们看!yuri回来了!」
村子里的孩童对着森林处指着,当然,一个比赛中,论顺序的话,大概就是第一和最后最引人注目吧?
「yuri你终於回来啦!」
「是啊是啊,我们等好久了呢!」
勇利好不容易回到村里,就受到了其他猎人的冷嘲热讽,不过勇利并不为此感到生气,倒不如说他习惯了,
「好啦好啦!各位猎人们请把猎物集中,我们会在明天早上进行评分比赛!」
长老大声喊着,以确保每个人都有听到,
「yuri...他说要去哪?」
维克托回头身躯颤抖着,明显表示出不安的心情,但却无法反抗被人带走。
玉盘高举於星光点点清朗的夜空,如此富美的景象,却被村子里燃烧的正旺的营火给抢走了风采,村民围绕着那高高窜起的营火,跳着舞、唱着歌、饮着酒,好不热闹啊,但生性本来就比较孤僻的勇利,理所当然的避开了人群。
脱离尘嚣的勇利,钻进被窝享受独自一个人的宁静,卸下一整天疲倦的躯壳,眼皮沈重的不得了,伴着富丽堂皇的夜空入睡,熟睡的勇利没有察觉房门已悄悄的被推开,随着脚步声,体重躺上了床,但是这个震动却无法把勇利从梦周公的筵席拉回,
「yuri~yuri~」
虽然是用气声说话,但却完全抹去不掉兴奋的心情,既然这样没办法叫醒勇利,那就晋级——改用摇的,好一会儿,勇利才懵懂的睁开眼睛,随后映入眼帘的是洁净无瑕的白色兔耳,那双耳朵晃呀晃,好像是正在迎接着勇利般,待视线稍转清晰后,才惊觉——这不是刚才的那只兔子吗?!为什么他会在这里?!
「你是怎么出来的?」
勇利不可思议的问着,毕竟关住牠们的是铁笼啊!即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撬不开的,打开它的唯一方式,也就只剩下钥匙了,而钥匙也都在看守员身上啊,
「因为我的铁笼没人锁~而且我又好想yuri哦~」
维克托一把将勇利埋进自己胸膛,不断的用脸颊磨蹭着,明明只是只兔子,如此健壮的体格是从哪来的?
「我想跟yuri结婚~」
一听到这句话,勇利马上推开了维克托,推开他宠溺的语调,
「结...结婚!!」
看着大力点头的维克托,勇利也无法回应,
「结婚什么的...不行!」
「欸~为什么~yuri讨厌我吗...?」
维克托眼神低落,看上去十分失望,再加上那濒临泪落的哭嗓,还有谁能拒绝呢?